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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一个都没对上。
再看程子同，他睁了睁眼，旋即又闭上。
“那你怎么还不回去，都九点半了。”
“妈，您别担心我了，先睡吧。”她转身离去，身影黯然。
“妈，这不是……”符媛儿认出来，这包茶叶是妈妈放了好多年的，起码有二十年茶龄的普洱。
“于律师”三个字让符媛儿瞬间清醒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心里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。
天亮了，一切就都好了。
忽然，她站了起来，目光直逼他眼眸深处：“如果你说是，我马上离开，保证从此再也不会打扰你们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一个男人走入人群，严肃的问道。
“是知道内情的人干的。”严妍几乎可以肯定了。
严妍好笑：“我跟他还有进展的空间？”
“别难过了，记者也是人。”符媛儿安慰她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否则她既打算离程子同远点，又在A市挺个大肚子晃悠，岂不是很矛盾的一件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