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越来越痛,她感觉有什么正在远离自己,或许是意识,又或许是别的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这样子不好。”
刚坐下,手机就在包包里轻轻的震动着,她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拿出手机一看,果然是康瑞城的号码。 不是苏简安,她已经跟江少恺走了。
相比之下,那些陆薄言针对芳汀花园坍塌事故的回答,关心的人反而少了。 迎接他的,是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。(未完待续)
直觉告诉她,陆薄言不是来打球的。陆氏目前的境况,他根本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。 准确一点说,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,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。
江少恺也摇头:“昨晚我托人连夜调查,只知道当年的肇事司机叫洪庆,事发后他主动报警、如实交代案发过程,调查之类的也非常配合,加上是刹车出现问题导致的意外事故,他只判了三年。 苏简安一眼认出这个人,是坍塌事故中伤亡工人的家属,曾经伤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