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马，我知道你很能干，”牛旗旗似笑非笑的盯着他，“说不定很快就能当上特别助理了。”牛旗旗还没有睡，坐在桌前发呆，见于靖杰进来，她将脑袋撇到一边，抬手抹了抹眼角。

他当房东这么多年，想用爹妈给的“本钱”换房租的女孩多得是，但那些女孩跟尹今希比，硬件实在勉强。这算是一个警告。

“如果我和尹今希同时掉入水里，你会先救谁？”牛旗旗接着问。原来他说的，半径五百米内的事情都知道，不是信口胡说。

“我和导演的关系，相信你也知道了，”钱副导得意的耸肩，“别说女三号了，就是女二号，或者在女主身边混个脸熟的角色，都是可能的。”尹今希心里明白，接下来他该谈包月、包年那档子事了吧。

尹今希，你必须振作起来，她再次对自己说道，你必须强大起来，当你能傲视于靖杰的时候，这些痛苦就会消失的。也可以这么说吧。

“你可别乱说话，我和钱副导那是正常的恋爱关系。”每次听到他用“东西”“宠物”这种词来形容她，她还是会难过，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