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事情忙完了?”
想着,绞痛的感觉又袭来,苏简安滑进被窝里,弓着身子闭上了眼睛。
某妖孽走过来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下楼。
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,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,他也只好微笑:“谢谢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唐玉兰语重心长:“两个人好好聊聊,明天就是夫妻了,要过一辈子的。薄言,好好照顾简安。”
却不料苏亦承的目光沉了沉,看不出他是喜是怒,只听见他说:“那你现在应该下去了。”
她从陆薄言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,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
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
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,美国最令她怀念的,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,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苏简安从被子里爬起来:“我想等你啊。”
“我一定去!”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