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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他呼吸一窒，猛地睁开双眼，才发现自己原来在病房里。
严妍不禁愕然：“我认识的朱莉，没有这么不自信吧。”
“好香。”严妍忽然闻到卤肉香味。
严妍觉得李婶说得也有道理，于是跟着一起到了派出所。
严妍：……
“稳住病人，稳……”护士长的声音刚响起，马上就被淹没在混乱的尖叫声中。
“以前不怕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有老婆以后就害怕了。”
程奕鸣看了严妍一眼。
她看着紧闭的院门没有丝毫被打开的迹象，家里也安静得很，跟她平常回家时没什么两样。
她忽然觉得“谢谢”两个字分量好轻。
“是我的开导有用，还是我这个人有用？”程子同勾唇。
“很快了，”严妍安慰她，“到时候你又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，没人再打扰你。”
两人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经纪人终究无奈的叹气，伸手替严妍叫了一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