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笑了笑：“别不开心了。你不要忘记，我们和陆薄言那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。三天后，一场新的风暴会发生，接下来随时会有任务，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他只知道，他不想就这么放开萧芸芸。

就算康瑞城受得了这样的挑衅，也不会放弃芸芸父母留下来的线索。

她急得双颊都飞上来两抹红，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
沐沐又往许佑宁怀里缩了缩，无辜的说：“你设的密码太简单了嘛……”

“我在回公寓的路上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，“有事？”

他抵住萧芸芸的额头，说：“我爱你。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我不敢给她打电话。”

“……”

虽然这么说，但她的语气是满足的。

第二天，许佑宁睁开眼睛，第一眼就看见沐沐盘着腿坐在床头看着她。

这么一想，她曲折的身世，并不完全是凄凉。

原来，这么煎熬。

“我知道，我都知道了。”苏简安抽了两张纸巾，帮萧芸芸擦去脸上的泪水，“你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？”

可惜，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，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，遑论听到他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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